新斯的明。

Cp女孩以搞黄为天。

无E写手
博爱党。啥都超爱吃。
只要有爱,世界和平。

【承花】雪

  

新年第一篇承花。是情人节之后!

  之前一直在发糖,新年了换换口味。

  替身视角。

         OOC预警。

         替身行为虚构预警。

  

  

  法皇消失不见那天天上下了雪。

  雪不大,或者说小小的。洁白的雪花一片一片、一片一片的从天空中掉下来,轮番落在医院的窗台上。落进那一堆由于开窗而被压的扁扁的小小雪堆里。

  远处的红房子、枯树干,还有大学城一望无际的湖面都变成了白色的,在乳白的浓雾里静默着。

  连承太郎也穿着白色的衣服。JOJO坐在病床洁白的床单边,双手撑着额头。他戴着同样惨白的口罩和手套,没有帽子。

  房间里静的很,没有任何人说话,有的只是机器的滴滴答答声。

  白金之星小心翼翼的穿过玻璃,捧起一捧早就不再松软的积雪。他想把它们捧进屋里,但雪花不是替身,除了开窗再别无他法。

  他呆呆地在窗外站了一会儿,望着他的主人,望着床边怎么都找不到了的绿色身影。承太郎从病床边站起身,走向门口,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替身还定定地呆在那里,像呆板的青蓝色柱子。

  “走吧。”承太郎说。他又往前走了几步。

  白金之星小小的欧拉了一声,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雪,侧过身去,小心翼翼透过玻璃。

  那捧雪理所当然的撞在了玻璃上。最强的替身停住了。他重新转过头,用求援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主人。

  承太郎小声地嘀咕了些什么,他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摸一摸帽檐,但理所当然的摸了个空。

  “白金之星。”他又开口,这次语气里带上了强制。

  而他的替身静默着,他捧着那堆小小的、发灰了的硬邦邦的雪,在一片片小小的、洁白的雪花中,隔着玻璃与他对视。

  他不说话,而白金也没有任何动作,替身的眼神还是和任何时候一样,清澈,坚定,正直。没有任何波动,像是没有任何感情。

  承太郎突然感到很烦躁。

  滴的一声,提示音响起。时间到了,护士来记录了。那个脸庞红通通的小姑娘踏进屋子里,刚想劝这个英俊的、高大的、眼球布满血丝的年轻男人一句,却见他迈开大步,迅速的向窗边走去了。

  哗的一声,窗子被人拽开了。

  哗的一声,风与雪忽然大了。密密麻麻的雪片和替身捧着的雪堆一起,隆隆地闯进屋子里来。

  小护士大叫了一声,赶忙冲过去把窗子关好,又跑过去检查病人的情况。红头发的瘦削男人闭着眼,陷在雪白的床单与枕头里,安静的睡着。

  几片雪花落在他眼皮的伤疤上,小护士拂下了它们。她抬起头,正准备好好斥责那个粗鲁的家属一顿,却发现对方早已经走了,无影无踪。

  雪堆到了窗台里,迅速的被空调的暖风吹化了。水滴沿着雪白的墙皮,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。

  

  

  承太郎和典明在一起的那天也下了雪。

  那是情人节的第二天。那个冬天整个都暖的很,人们早已对下雪失去了信心。那时候他们两个还在过寒假,一起缩在空条宅承太郎的房间里。早晨起来,白金之星发现法皇之绿趴在门口。他好奇的凑过去,绿色的替身指指外面的雪花给他看。

  “下雪了。”

  花京院说,他裹着厚厚的外套从他们身后的房间里走出来,这件衣服还是埃及之行之前买的,现在穿在身上晃晃荡荡的。青年快活的在法皇之绿身边坐下,仰望灰蒙蒙的天空。他伤疤间紫色的眼睛宝石一样闪烁。

  白金之星也想靠过去,但他已经到了最大射程距离。大个子可怜巴巴的趴在地上,几乎变成了半透明,伸手去够前方的雪花。

  法皇于是捧起一捧积雪,滑进屋子里递给白金。白金之星高兴的小声欧拉起来,坐起身,捏起一点雪塞进嘴里。

  法皇歪着头看他,等待他的反应。白金于是啧啧嘴,又捏起一点雪来,按在了法皇的头上。

  法皇跳了起来,把所有的雪都拍在了白金的胸膛上。花京院忍不住低低的笑起来,他看着法皇迅速溜回自己身边瞪着怎么都过不来的白金瞧,转过身去,向屋里大声喊。

  “喂,JOJO.你快出来看,下雪了。”

  白金跟着承太郎跑了出来,而法皇迅速的跑的更远。他趴在那从被荷莉女士修剪的很好的灌木中央向白金招手,头顶还顶着雪团。

  ——和花京院的红发一样,简直像是这白色的寒冬里最生气勃勃的事物。

  

  

  典明与承太郎在一起后,白金发现法皇很容易吃醋。

  法皇是喜欢承太郎的,这点毋庸置疑。但法皇究竟喜不喜欢自己,很长一段时间白金都在心里打鼓。

  他们的主人在一起后曾经请乔斯达先生帮忙拍了一套写真,这样替身和替身使者都能拍出来。写真集印了两份,两个人一人一份。

  有时候法皇闲的无聊就喜欢看写真。那已经是下一个冬天了,花京院的裤腰带又往里进了一个扣子。早上起来,白金之星发现法皇缩在原本属于典明和承太郎的被窝里,承太郎身边。他真的是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双手用来翻书页,圆圆的脑袋顶着厚厚软软的被子。

  承太郎的手也在被窝里,他像摸猫一样,一下下抚着法皇的脊背。

  白金之星也想享受这样的抚摸,于是他凑了过去,眼巴巴的看着承太郎。

  然而,还没等承太郎从被窝里抽出手,一条触手就先飞了过来。啪的一声,大个子被抽了个趔趄。

  白金之星委屈而茫然的捧着头,一边的承太郎肩膀微微地发着抖。法皇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,狠狠地指着写真集里的一张照片。

  那张照片上,花京院抱着白金,整个脑袋埋在替身软软的头发里,兴致勃勃。

  

  

  在刚刚一起旅行的时候白金之星发现法皇之绿很怕他。

  两个替身的替身使者住在一起,他们有的是机会相处。那个晚上花京院去了浴室,承太郎则躺在床上瞪天花板。两个替身一左一右坐在地上的小桌子边,看果盘里的一堆水果发呆。

  替身也能吃水果吗?那时候还没有人研究过这个问题,但白金之星确信自己喜欢吃水果。他拿起一块蜜瓜放进自己嘴里嚼嚼,又拿起另一块递给一边的法皇之绿。不管怎么说,以后他们就是同伴了,法皇战斗起来也很漂亮。他想和他成为朋友。

  绿色的替身接过那块绿色的水果。他把它举起来看了一会儿,又伸手摸了摸嘴边的口罩,委屈巴巴的蔫了下来。

  “欧拉?”白金之星向前伸出手去,他想帮帮这个摘不下口罩的朋友。而法皇在注意到他试图碰自己的嘴的一瞬间,就一下子蹿了出去。

  他直接钻进了衣柜里,直到花京院出来找他,都没有再让白金之星看到他。

  “法皇可能被吓到了。”摸着自己替身的脑袋,花京院苦笑。“虽然是我的错,但当初他确实被白金之星啃了一口……”

  承太郎没有回答,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把白金之星收了回去。

  

  

  承太郎和典明在一起的第二年,白金之星第一次抱到了法皇之绿。

  其实对白金之星来说,捕获法皇没那么难。虽然他的射程比自己远的多,但速度和精密性也比他差太多。只是法皇看起来并不愿意,而他尊重他朋友的意思。

  那次究竟是谁抱谁呢?那天是承太郎和典明的第一个情人节,可两个人在床上腻到十二点才起来。下雪的日子花京院不愿出门,于是他们就团在小公寓里,坐在屏幕前打游戏。

  两个人都在客厅里,而替身还在唯一的小房间里团着。法皇在地上的小被窝里,而白金坐在他身边。

  他们在一起后,承太郎就不再允许法皇钻柜子。“被窝也是狭小的地方,而且比柜子要舒服暖和。”最强的替身使者这样说。他们给法皇搭了个小窝,白金觉得他们是在把法皇当猫在养。

  早上好,早上好。法皇把被窝掀开一条缝隙探出头,白金趴下身去看着他。绿色的替身于是顶着被子坐起来,他定定的看了一脸好奇的白金一会儿,忽地往前一扑。

  白金就这么被法皇包进了被子里,相当依靠视觉的替身眼前一黑,欧拉欧拉噼里啪啦的挣扎起来,却被两只手从身后牢牢地锁住了。白金一把抓住那比他细的多的手腕,在用力前通过那独一无二的触感意识到了那是谁的手。于是他迅速地安静下来,转了个身,一把把纤细的人形抱进怀里。

  “……嘿,让白金松点劲。”客厅里,花京院抬肘戳了戳旁边的承太郎,“我要喘不过气了。”

  

  

  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,白金明确的感觉到法皇开始变得无力。

  那时候花京院休学了。他躺在公寓的小床上,默默地望着外面的天空。

  “这两年冬天好冷啊,总是下雪。”他说。

  承太郎低低的应了一声,他在厨房里洗水果,花京院的声音不大,听到他说话的是白金之星。

  白金之星拥抱着法皇,绿色的替身在他怀里安静的团着。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玩闹过了,没有他的帮忙,法皇甚至没法离开他的小窝。

  他忽然觉得手穿透了什么,白金之星低下头,发现法皇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透明。

  他跳起来,端着他的主人的恋人的替身,端着他,法皇之绿,他的恋人。他不知道怎么办好,他看着他从他的手中滑落,渐渐地破碎掉了。

  空条承太郎从门外冲进来,樱桃滚落一地。他从枕头上扶起花京院典明,他的恋人,红发的,脸色苍白的,呼吸微弱的,昏迷的。

  

  救护车的声音响了起来,在铅白的天幕下拉得很远很远。

  

  

  

  花京院典明不见那天下了雪。

  他和空条承太郎一起站在这异乡的天空下,惨白的、呼啸着纷纷扬落下无数雪片的天空下,静默的注视着。

  雪那么那么多,盖满了承太郎的帽檐和大衣,压的替身的头发垂落下去。

  白金之星忽然想起去年的这时候,空条承太郎从实验室换班跑回来,捧了花束和花京院典明一起过迟到的情人节,也是这样全身落满了雪。

  

  

  

>>END.

  

  
 (虽然我发了刀很过分但我还是)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,爱你们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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